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
程奕鸣嘴角微翘，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他嘴角翘起的是一抹讥笑。

妈呀，还查人查座呢！

见状，威胁他的、被于翎飞收买的两个助理也傻眼。

听到符爷爷的声音，她走了过去，俏皮的马尾在后脑勺晃动如钟摆。

“严妍，现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，而是牵涉到整个公司的利益！”经纪人逐一举例，“因为你已经签了合同，公司其他艺人也都有不少项目接洽，但你现在迟迟不官宣，那些项目又都采取观望态度了，这样下去该有多少损失？”

“于翎飞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一直没出声的程子同开口了。

严妍微愣，他这属于人身攻击了吧！

程奕鸣坐在床边。

于翎飞挺感兴趣。

“感谢你让小姑娘这么开心，她一定会记很久的。”严妍说着，眼角却浮现一丝讥诮。

“但程木樱不是这样说的。”符媛儿摇头。

对程奕鸣来说，今晚却是一个难眠之夜。

吴瑞安猜到她的心思，勾唇轻笑：“你怎么就不想一想，也许坚持改戏的人是我呢？”

放下电

但他没走远，她能听到他的动静。